寒剑知道言行冒犯,双膝跪地,但眼里是浓浓的失望,而哥哥则一脸痛楚。
那年我虽然已经八岁,但从小生活在谷底,再大一点就送到了狂凤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妓女,什么是人尽可夫,但我却听出那女人对哥哥不好,因为她还娶了别的男人,哥哥那么好,她还不满足?
那晚哥哥走到我的房间,抚摸着我的脸庞,说他的女儿也与我差不多大了,笑起来很可爱,哥哥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温柔。
我知道哥哥心情不好,所以我弹琴给哥哥听,弹了一首又一首,哥哥看着我出神,他说可惜欢儿不喜弹琴,但哥哥不知道,日后他的欢儿,经冷凌风点拨一下,弹得比我还好,因为她尽得他的灵气与天赋。
哥哥那天晚上连夜走了,没有碰楚寒剑为他准备的血族美人,楚寒剑将大厅的茶壶扔得稀巴烂。
哥哥走后,楚寒剑带我去看他们练兵,三天之后我回了狂凤山,从此更加日夜勤加苦练,不仅因为喜欢习武,更因为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强。
我问冷凌风什么是人尽可夫?什么是妓女?结果山上三个男人像怪兽那般看着我,师傅说不知道,云请撇撇嘴,说我装无知,无知还要装?这家伙真是傻的。
最后只有冷凌风留下来,给了我最详尽的答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