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真的那家伙,我真的有一段时间不见了。
虽然哥哥呵斥我不用功,责备我野性难驯,说学多点总是好的,总不能不学无术被人笑,行为荒诞被人不齿,但临走之前,哥哥又对我说说开心无忧过日子就好,哥哥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眼里尽是疼惜,我觉得一向聪明的哥哥,怎么说话自相矛盾了?
这次哥哥离开之前,去了狂凤上,将云清带下山,然后接走了,离开的时候,云清说他终于脱离苦海了,因为我和冷凌风走了之后,淘米洗衣煮饭都是他一个干,他累坏了,他还痛苦地说师傅还嫌弃他煮的饭不熟,炒的菜不香,就连洗的衣服都不干净。
我觉得师傅还真的很英明,云清懒惰了五年,少干的活,师傅要他一年全补足了,师傅是一个隐藏在深山的老狐狸,我突然有这种感觉。
哥哥离开之后,我不敢再疏忽练琴,日后无论我多累,无论我多困,回来之后,我都会焚香煮茶,静心弹奏几曲。
有时累极睡着了,半夜醒来,我都会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细细弹奏一曲,即使是寒风腊月,北风呼呼的冬夜。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三年过去,在这三年,我的武功比十岁的时候又高了很多,楚寒剑已经远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