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从小到大,虽然我长得矮小,但我都是傲然挺立,俯瞰着众人,第一次感觉在这男人的身旁,自己不够高。
“残忍的女人,可以开始了。”他对我说,目光波光粼粼,像洒满阳光,让人禁不住一看再看,但再认真一看会发现眸光下面,幽深不见底,让人陷进去。
“好——”我冷冷应了一声,然后拿着棍子走到他的身旁,他的脊梁光洁,发出麦色的光芒,我抬起手,一棍子打下去,手劲很大,一棍下去,他背脊立刻留下一条暗红的印痕,他低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看来还是挺能忍的。
“你还真是舍得打?”他低低地说,声音几分沙哑。
“我有什么不舍得。”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打得更顺畅,手起手来,我接着又打了一棍,同样没有留情,手劲很大,等我打到第十棍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
听到他的闷哼声,但我打第十一棍的时候,手就有点发软了,他说他上岸就还黄金给我,还可以补多一袋金条,这认错态度还算不错。
他似乎还说当年是我将东芜听成了东湖,不管是他说得模糊,还是我听得不清楚,他也没有失信于我,这样一想,棍子在半空,就有点落不下去了。
但谁叫他刚刚轻薄我来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