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脸儿就红了,而这些话从外人的口传来,我也觉得别扭,忙转过身子,少年见话已传达,一溜烟跑了,他跑了,我才记得,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那日后我怎么找他?
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他怎么去找我?
府中还留这一位厨娘,一位丫鬟,我却问她们,却一问三不知,我向附近的人打听,不曾想附近竟然无人认识他,这家伙消失了,一下子消息得无影无踪,好像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我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这宅子也变得冷清无比。
十天,他说十天有可能回来,但如果我十天回去,无论我的马儿有多块,我都不能按时赶回凉州了,要不要等他呢?我还没弹琴给他听,他还没听过我起舞唱歌,我画的画,不知道他看后是什么表情?见不到他,心口闷闷的,说不出的惆怅遗憾。
等他,还是回去呢?我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我上街买了针线,给他绣了很多锦囊,图案如果不是天都峰,就是鸳鸯戏水,自从送给冷凌风弄出一大推事端之后,我再也没有绣过,因为我知道锦囊是绣给心爱之人的。
我不分日夜地绣着,只盼绣多一点,这个旧了,他就用新的,这辈子他都用我送他的锦囊,别的女人就休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