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云清之前招惹过她,她才反击,你何必对她那么凶?你这样会吓坏她。”我俩并肩而走的时候,我对冷凌风说。
“这死丫头一肚子坏水,你别被她的外表蒙骗,不过她今天这样整云清,实在痛快,我老早想整他一回了,天天在我面前搂搂抱抱,弄得全世界就他云清有女人一般。”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了,原来不仅仅我内心阴暗。
从大街回来,我派去汤州找辰儿的人也回来了,他们对我说汤州查无此人,那一刻我懵了。怎会查无此人?是不是他们没查清楚?那一刻我不曾想到口口声声说爱我,逼着喊他相公的男人,连一个真实姓名都不曾给我。
人派出一批又一批,他们回来都说汤州没有一家姓辰的,莫非我又听错了?他是姓陈,又或者姓成?他们回来一次,我失望一次。
生日那天枭狼回来,他说小母狼,今年十八岁了,快到二十岁了,他临走送了礼物给我,还是两头狼,一头写着枭狼,一头刻着楚谩云,只是那母狼的肚子微微隆起,他说小母狼怀了他的孩子。
我拿起这礼物砸他,他飞身接过,说这礼物他刻了半年,每一刀都包含他对我的思念,但他走后,我还是将他的礼物扔了。
傍晚时分,辰二的礼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