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杜仲、牛鞭、鹿鞭、海雀、黑枣,不流鼻血才怪。
“你还好吧。”我问。
“你觉得呢?”他反问。
我想叫丫鬟过来帮他,但丫鬟跑光了,我只得将我的手绢给他。
“云儿,你帮我,我的手够不着。”他看着我说,声音软软的,如一个无助的孩子,这狼扮起羊来,还是挺像的,他的手那么长,会够不着?
“别急,我来帮你。”我柔声道,边说边帮他擦着血,他说躺在床上方便,免得我要踮脚那么辛苦。
我俯下身子帮他擦着,两人靠得很近,我闻到他身上的气息,甚至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心跳也微微变得急促。
“云儿,我身很热,想脱衣服,要不你帮我?”他的脸泛出桃花般的娇艳,蓝眸氤氲,带着迷离的情欲,那手像藤那般缠上了我的腰。
我的腰一紧,身体就僵了,这家伙是故意勾引我,还是药效上来,人迷糊了?不过无论哪种,不都是楚寒剑所希望的吗?
帮他脱还是不脱?在我犹豫的瞬间,他抵住我腰间的手猛一用力,我的身子猛地往下沉,我的脑子飞速地转,但估计转得太快,成浆糊了。
在我的身体离他的身体还有那么一点点距离的时候,我用手撑住了,硬让两然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