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牧歌说,这家伙何止是美,简直是艳若桃李朝霞,媚若明花,一双眼睛能勾魂的一代尤物。
“还行吧。”我漫不经心地答。
“那——那——”牧歌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不过他走了,人被我吓跑了。”我说,声音闷闷的,如此时的心情,没想到牧歌还说好,说跑得好,这是什么话,唯一一艘带我脱离苦海的豪华大船都走了,他还说好?
“长得太美的男人,大抵没几个好的。”牧歌说,他自己就长得不赖,居然说这话,结果心情不好的我,揍了牧歌一顿,这家伙说走远一点揍,别让那些新兵看到,威严何在?
听到这话,我无端想起辰二,这情景何其相似,当初我打他棍子的时候,他也是这般说过,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打你了,过来陪我喝酒。”我和牧歌一旁喝酒的时候,新兵在一旁偷偷瞄着,既好奇又畏惧,他们的老子都怕我,他们更加连话都不敢跟我说。
“楚大小姐那么漂亮,喝酒都那么温柔高雅,我爹怎么说可怕?”
“听说楚大小姐还没有嫁呢?”
“我听人说是有暗疾。”
“胡说,我爹说是为了守住我们凉州不肯嫁。”曾牛的儿子曾小牛说,这曾牛还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