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看看你们训练的情况,挺好的。”我笑着说,说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发现自己的脑子似乎也锈掉一般,不会说话了,不过无论怎么说,我今天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过来了,不是吗?
“你很久没跟弟兄喝酒了,酒窖那里放着几十埕好酒,有没兴趣?”牧歌笑着看我,眸子亮晶晶的,无论我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他脸上有嘲讽的意思,甚至怜悯都没有,一切都如往常那般,我的心一下子松弛下来。
“当然喝,就怕你们不胜酒力,醉倒在地罢了,要知道我可是千杯不醉,众人听到我这话,都说走着瞧。”
“牧歌,是不是喝酒?我这就叫兄弟去搬酒。”说话的人是陆彦,他正骑着一匹快马冲过来,说是我来了,他就是跟他娘子洞房,他也扑过来。这句话惹得众人大笑,但后来想想洞房这个词似乎不好在我面前提起,众人又闭了嘴。
“都做爹的人了,还没点正经。”我故意绷起脸呵斥他,他也不恼,呵呵直笑,听人说前些日子他的妻子替他生了一个大胖儿子,他高兴得像孩子那般又笑又跳。
想我十岁绷起脸装老成呵斥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似乎也没过多久,都成家立室,有儿有女了,这时间过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