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我赶紧冲过去捂住这家伙的嘴巴,这死家伙净想什么?
结果那天我发现这群我亲手带出来的狼云军精英,一个个看起来正人君子得不行的家伙,竟然都说曾幻想过跟我亲热,这事我完全不能接受,他们怎能那么猥琐。
甚至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小鬼,醉醺醺地跑过来说他也幻想过,听到这话,我简直觉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他们不是醉,而是疯了,一群疯子。
“全都给我闭嘴,否则军法处置。”我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吼他们,结果这群人继续大声唱,大声笑,胡乱地说话,如果就我一个人清醒倒也罢,但偏牧歌还在听着,这让我尴尬到极点。
那天这群家伙真的醉了,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最后还一起脸红耳赤地骂龙七,一直闹腾到半夜,都不肯安静下来,似乎今天晚上不说话,明天个个都变哑巴一般,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说的话,多让人难堪,简直是弄得我脸红耳赤。
回去的时候,牧歌坚持送我回去,我点了点头,也就是这个夜晚,一整晚不怎么吭声的牧歌竟然向我示爱了,我第一反应这家伙醉了,还以为他没醉呢?原来醉得最厉害的人是他。
那天晚上,牧歌喝得不比任何一个人少,很少见他喝得那么豪气,跟我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