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的主帅受伤,一时船上人影晃动,附近战船回防,一时西凌的战船显得有点乱。
“区区小箭,奈我何?兄弟们,给我冲——”他浑厚的声音充满力量与鼓惑,微微乱的军心一下子又被他凝聚上来。
那天晚上,秦军见好就收,等我军的主力赶回,等冷凌风率军赶到,他西凌大军已经撤退,此次我军死伤惨重。
这是我与秦厉第一次正面交锋,他身中一箭,我身却如剜数刀,因为我的手下何止中一箭?傍晚还中气十足,说要将秦军打的落花流水的胡小虎,已经倒在血泊中,我去将他眼睛合上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暖着,但呼吸却停了。
骆虎跺脚,说我那箭怎么就偏了一点,如果再往里靠一靠,就要了他的狗命,一箭送他下地狱,不用留在这里祸害人间,但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很突兀地闭上了嘴巴。
下次他也不会傻傻站在那里等着我射,而我下次许也不会射偏了,我们的心都会在战争中越来越狠。
我无暇多想,立刻下船检查伤亡情况,随船军医紧张地开始替伤员包扎,以前觉得我们随船军医很多,但今天却感觉怎么那么少?看着那些缺手少腿,痛的脸色苍白的伤员,我呼吸都有点痛。
骆虎检查失踪落水的士兵,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