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所以秦军的海军被歼了一天,他们岸上的人毫不察觉,白天我们不敢靠近海岸,入夜我们轻便的战船就如利箭靠岸。
“牧歌,小心点。”我说。
“嗯,你也小心一点,万一我说万一情况有异常,你不必等我们,自己回去,保命要紧,狼云军还要你。”牧歌说。
“我不会走的,所以你要平安归来。”我急急喊了一句,牧歌已经带队离去,不知道他是否听到我的话。
我与一部分舵手在岸边等候接应,我们的后援部队今天深夜赶到,如果需要我们去增援,冷凌风会发信号,这一夜我与几十个士兵站在船头,一直看着西凌大军的军营,因为两军交战,曾经热闹的云海码头早不见有人过来,尤其像今日这般狂风大雨的夜晚,更加看不到一个人。
即使穿着蓑衣,我浑身都湿透了,那雨又急又猛,砸在脸上竟有点疼,但我们站了整整一晚,既看不到需要增援的信号,又看不到他们回来的身影,心中禁不住焦虑,恨不得驶船靠岸。
第二天雨也渐渐小了,但风依然吹着,天色迷离阴沉,岸边有不少断枝残叶,甚至还有不少被大风折断的树,偌大的云城海岸,无人行走,我的心一直悬着,大家都不说话,四周只有风声、雨声、波浪声。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