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言安慰我,但声音却沙哑得很,似乎喉咙被火烫过一般,在他喝完第三杯水的时候,李大夫赶到了,看到他凝重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不妙,心砰砰跳过不停。
“李大夫怎么了?”待李大夫走出门口,我焦急地问他。
“如果明天能退烧,问题不算严重,如果明天还是这样,就危险了。”听到这话,我的心揪得紧紧的,李大夫走后,我不敢再睡,一直守在他的身旁。
“睡吧,我不舒服喊你。”他对我说,那修长而宽大的手覆上了我的小手,轻轻地摩挲着,很轻很柔,一会之后轻轻放到他的唇边亲了一口,微微的酥麻通过掌心缓缓弥漫到全身,我微微颤了一下。
“这次没亲错了。”他笑着说,听到这话我禁不住笑了,这人怎么这样?
他笑着说,听到这话我禁不住笑了,这人怎么这样。
“要不你亲我一口吧,像在船上那般,亲着亲着就活过来。”他笑着说,双眼带着渴望与期待。
“上次压你不死,还想压多一次?你是不是嫌命长?”我没好气地对他说。
“红狼不是说了吗?牡丹身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真的我还真想来多一次。”他看着我说,目光灼热。
“你都病得只剩半条命,竟然还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