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放了下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牵动着我的心。
我一走进去,发现枭狼正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口竟然全裂开了,李大夫手中的白布竟然全被鲜血染红,而他黑色的衣服搭在椅子上,我一摸竟然满手是血,他的伤口早已经裂开,我竟然不知道?我竟然还让他抱了我一路。
看到进来,枭狼忙用衣服去遮挡,当却被我一手夺去了。
“怎么回事?”我问。
“没事。”枭狼说,我不理他,将目光移向李大夫。
“今天估计用力过度,伤口重新裂开,这会痛极,世间没有多少个人能忍受得了,他能扛到现在实属难得,痛成这个样子,还能吼得那么大声,实属异数,世上难找到几个,虽然很痛,但不会危及生命,大小姐大病未愈,不宜劳累,还是先回房歇息,这里我处理就可以。”李大夫对我说。
“不碍事,我看着,你继续。”自我进来之后,枭狼变得安静了,甚至不吭那么一声,但估计很痛,额头挂着豆大的汗珠。
“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要逞能,活该——”听到我骂他,他也不怒,嘴角勾勾说,温柔得可以滴水地说,我这不是逞能,我就是想抱抱你。
刚刚还暴跳如雷,凶狠得如一头狮子,转眼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