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眉头一皱,那手就想我探来,想强硬剥掉我的衣服,动作粗鲁,我松开手不再反抗,她已经我已经顺从,在她毫无防备,脱开我第一个纽扣的时候,我一脚将她踹了下去。
“皇上——她这——”女子的声音充满委屈。
“你先下去。”秦厉说,依然不怒不喜,女子不敢多说一句走了。
“云儿,你这衣服已经穿了好些天了,我看着不舒服,如果你不动手,我可要动手了,我说过不杀你,但没说过不脱你的衣服,你知道我说到做到,你不脱,我帮你。”
平淡得不能平淡的一句话,却压得我气闷,衣服华丽而喜庆,这么一穿上,任别人怎么看,我都不像是阶下囚,秦厉想干什么,我大概也知道了。
“很好看,我们一起下马车赏花。”傍晚大军驻扎崃山脚下,秦厉与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下马赏花。
“你从来就不相信我会劝降狼云军?”我问。
“不相信。”直接了断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只是即使不相信,但还是试试,只是尝试的结果印证我的猜想,你绝对不会劝降。”
“你是想将我押到战场,让狼云军军心大乱,那你错了,这场面绝对不会出现。”
“我知道,所以我从来不打算这么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