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狂凤山,漫云叫冷凌风为小冷子,叫我小清子,漫云叫一次,冷凌风黑一次脸,说像叫太监一样,两人为此大打出手,而我看得津津有味。
我记得在山上,漫云每天都将头发束起,穿着男孩的衣服出现在他们面前,久而久之,我忘记我是女的,有一次我竟然搂着她的腰,拖她与我同睡,结果被她揍的鼻青嘴脸。
那天我得出一个结论,日后谁敢娶此女,得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但不曾想我生日那天,漫云竟然当着师傅与冷凌风的面,扭扭捏捏,欲语还羞地送了五个锦囊给我。
师傅说师姐对我春心大动,我那时慌得一塌糊涂,我还没练成铜皮铁骨,她怎能看上我了?为了日后免遭我毒手,我连夜练武去了,一边练一边念念有词:“铜皮铁骨,铜皮铁骨。”那时的我纯净得如一张白纸。
“既然大师姐看上我,我也不好不从命。”半夜我胆大包天,约漫云出来,趁其不备,亲了一口,结果被她打得几乎丧命。
那时的我真的好傻,但现在想起,却是这般温暖。
我想起了与云娘初相见,她拿着她画的一幅山水画吹嘘是名家之作,价值千金,想坑我一笔,那可爱的样子让我动了心。
我想起在湖边第一次亲她时的甜蜜紧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