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梦中的内容,除了小狗、小猫,除了花草树木,除了我的养母,我那看不清楚脸的生母,多了一个人,他白衣胜雪,他有狭长漂亮的桃花眼,他总是轻轻地喊我小叶儿,总是嘴角飞扬,梦中有他送我的鸡,有他送我的鸽子,有他送我烤鸭。
梦中他虽然没有轻抚我的发丝,虽然没有亲吻我的额头,但我是那样的快乐甜蜜,我是那样的雀跃欢腾。
逛青楼多了,有一天我竟然梦到他搂着我,在桃花树下热烈的吻着我,醒来我脸红了整整一天,同时心中又充满了罪恶感,公孙宇是小姐的男人,我竟然梦到他了,我怎么对得起小姐。
“小叶,你发烧了,脸红成这样样子?”小姐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是——”我喃喃地否认。
“死丫头,死丫头,不是发烧,那就思春了,那么早就思春?”小姐大喊大嚷,其实她有时比我恶劣多了,我哪有早了,我只不过比她小一点点,她都思了好些时日了。
“没有,哪有,我是发烧了。”我说,结果小姐赶紧找大夫给我看病,那个庸医居然还真说我发烧了,给我熬了一碗又苦有黑的药汁。
“小姐,我不发烧了,我已经好了。”我吓得摆头摇头。
“好什么好?你这小伎俩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