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出我的不足,然后他一边吹奏,一边指点,每次他这般认真的时候,我都会有那么瞬间心神恍惚,只是被这条蛇整得多了,尤其上次他两度用匕首搁在我的要害处,他是人是鬼,我心若明镜。
他教得认真,我学得专注,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
“皇上,今晚要揭那位娘娘的牌子?”我们往回走的时候,胡公公拿着牌子给北天帆翻。
“她们真可怜。”北天帆走后,我长叹一声说,宫中这些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这辈子还有什么幸福?我一边说,一边目送着这瘟神的背影越行越远。
“她们有什么可怜?她们轮三五个月,说不定还轮得一个春宵,大小姐,你却没这个机会了,还同情别人?”我最后一丝好心情,听了罗音这话消失殆尽。
“跟那条蛇的春宵,我还真不稀罕。”我白了罗音一眼,说不定本太妃有一天会离开这皇宫,说不定有一天给我重遇公孙宇,他未婚,我未嫁,他对我说,蓦然回首,那人在灯火阑珊处。
呸,又发白日梦了,公孙宇都不知道纳了多少房妾了,而我嫁给北国的老皇帝,成了一个可怜的寡妇,还在这里幻想他未婚,我未嫁,我傻了。
这天之后,但逢我与太妃、太后相约,燕楚灵必然出现,据探子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