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这几天,作为太妃,为什么不去探望他。
“本宫粗野惯,怕端茶水不小心,泼皇上一身,所以还是叫体贴的宫娥去端,皇上那天有叫本宫吗?本宫真是没听到,本宫怕在皇上的寝宫时间太长,会打扰皇上,不敢逗留。”
“第二天本想去看望皇上,路上却听到妃子说,皇上病中,不宜打扰。皇上连自己的妃子都不见,本宫怎敢去叨扰?万一影响了皇上的龙体,本宫不是成为天下的罪人吗?皇上你说是不是?”我柔情款款对他说,他对着我笑,但笑得可真冷。
这笑容让我感觉晴天起乌云,平地卷阴风。
估计是这家伙笑得太阴冷,那天晚上发了一整晚的噩梦,梦中全是他让人发寒的冷笑,最后被他一句阴冷的太妃,是不是在想男人而惊醒,醒来满额头都是汗。
“大小姐,发噩梦了?”罗音掌灯,然后替我拭汗,她说昨夜我挥舞着双手,愤恨地喊不许笑,罗音问我谁笑得那么惹我怒?
“除了北天帆那条蛇,还有谁?”听到我的话,罗音笑,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再也睡不着,于是起床练武,练得累了,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罗音,你可有喜欢的人?有没人说过想娶你为妻?”睡不着,跟罗音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罗音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