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之后的一段时间,虽然我的碧水宫毗邻他的龙腾宫,但我和北天帆都没有打过照面,而他更是一步没有踏入碧水宫,似乎我碧水宫有毒一般,而我整整一个多月,都沉醉在与公孙宇这个美好的相遇当中,更不可能去找他这个卑鄙无耻,人面兽心的家伙。
北天帆的数十个探子果然去了西凌,他们首先去了西京大大小小十几间青楼,结果间间青楼都说有我这一号人,有些老鸨说我长得花容月貌,曾经是她们青楼的头牌,后来被富商赎身,已经从良。有些说我是一代名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可惜红颜薄命,几年前已经香消玉陨。有些说我长相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胜在床上功夫了得,很会侍侯人。有些说我只是艺妓,卖艺不卖身,挣够银两,就消失不见了。有些老鸨说,我只是妓院的一个粗使丫头,几个月前,自己偷偷走了,她也寻不着。
听到这消息,我怒极而笑,这家伙还真以为我是妓女,公孙宇是我的嫖客了,真真可恨。但让我奇怪的是怎么个个老鸨都说妓院有我这一号人?甚至还有不少指天发誓,说自己绝无虚言,莫非我长得太大众,间间青楼都有人与我相似?
因为个个老鸨都这样说,探子反倒犹豫了,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探子扩大范围去寻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