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手臂在药物的作用下,显得有些溃烂,实在是骇人。
“还真狠呀。”北天帆说。
“小芬也是无心的。”我胸襟广阔地说。
“我说的是太妃你。”北天帆盯着我的手臂说。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怎么听不明白?”北天帆没有答我,但那充满嘲讽的笑,让我如芒在背,他自然是知道我这手臂是自己烫伤的,但被他这样看着,我觉得身后有一把火烤着我一样。
“痛不?”北天帆问我,声音轻柔,眸子也闪过疼痛。
“烫成这样,自然是痛的。”被他如此温柔关切的目光看着,我心头一热。
“活该——”北天帆脸一冷,转过身子扬长而去,他居然说我活该?实在可恶。
他从御书房跑到碧水宫,就是为看一眼我烫伤的手?骂我一句活该?他是不是闲得慌了?他不是有成堆的奏折等着他批阅吗?他不是有三宫六院等着他宠幸吗?现在的北天帆越来越让我摸不着头脑,我暗地骂了句疯子,就开始不去干自己的事情去。
自从我向众妃裸露自己烫伤的手之后,大家对小芬的死已经释怀,宫娥看我的目光也恢复如常,甚至有人还说我算仁德,小芬把我的手烫成这样,我也没有当场命人将她仗毙。对这些我一笑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