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之后,北浅浅非但没有被黄峰蜇怕,三天两头嚷着要见我,而我刚好要跟她学画,所以也三天两头进去陪她,有时一个上午,有时一个上午,有时时间更长一点,因为北天帆不过来碍眼。
“我也想上树。”北浅浅,对我上次飞身上树,在上面跳跃翻腾的事念念不忘,每天都想再飞几次给她看,但我却真被马蜂蜇怕了,看着那树就望而生畏,但有时看着她渴求的目光有些不忍。
“浅儿想上去。”北浅浅过来摇晃着我的手,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恳求。
我天生是受软不受硬的主,看到北浅浅渴求的眼神,不停地摇晃我手臂的小手,我的心软得一蹋糊涂,只是想起那日铺天盖地的黄蜂,我还是有些后怕。
“浅浅,你不怕黄蜂吗?树上也许有很多马蜂窝,如果被蜇到很痛的。”听到我这样说,北浅浅的脸白了白,但一会她指着那棵树对我说,她还是很想上去,目光带着一股坚定,也许她渴求爬树,就像我渴求变成鸟儿飞出这座皇宫一样,一时感同身受,我决定豁出去。
“那娘带浅浅上去,浅浅你可不要动哦。”听到我这样说,北浅浅既兴奋又紧张,那软绵的手竟然变得十分有力度。
我搂着她的纤腰,腾空上树,一手敏捷攀到一根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