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我看到鲜血从北浅浅的嘴角溢了出来,那是北天帆的血,估计很痛,等北浅浅松开口,北天帆的手已经伤了一大块,鲜血淋漓,似乎我也曾经这般咬过他,但他也是眉都不皱一下,这家伙忍痛的功夫一流。
“帮我包扎一下。”他对我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这里站着这么多心灵手巧的宫娥,他视而不见,偏偏是盯上我,估计是因为北浅浅的事,对我心有怨气,恨不得想尽办法折磨我,但偏偏我现在心甘情愿被他折磨,这样我感觉我的罪孽会轻一些。
我默默拿起药膏替他包扎,这段时间受伤多,做这些就显得驾轻就熟了,不一会已经帮他包得妥妥贴贴。
“嗯,这次像一个女人了。”北天帆这般对我说,我什么时候不像女的了?不过我很好脾气地闭嘴不说话。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过来,我期待北浅浅突然有一天恢复到之前那个样子,亲昵而信赖地牵着我的手,跟我追逐扑蝶,教我画画,累了我们晚上一起在屋檐看星星,但这样的奇迹并没有发生。
北浅浅有时一天都呆呆的,似乎沉浸在某种思绪里,谁叫都充耳不闻,有时却像受惊的小兽,一听到脚步响,就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有时狂性大发,看谁就咬,看见东西就撕,甚至用自己的头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