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丢我们北国皇室的脸。”北天帆阴沉着脸,拂袖而去,我丢他北国皇室的脸?他北国皇室还有脸吗?他去死。
我气得直跺脚,胸口处有一团火一直在燃烧,我喝了整整三壶茶水,也没能浇灭这心头大火,看来我还是把他想得太好,这家伙虽没他爹那般禽兽,但足够冷血的。
因为气堵胸闷,这几天我都没有下地道去看浅浅,一是不想碰到那冷血鬼,二是我实在有点害怕面对现在的浅浅,看到她日渐消瘦,看到她发狂自残,我的心又堵上好几天,堵上加堵,不知道还能活不?但我又实在惦记她,五天之后,我还是忍不住去看看她。
但等我去到北浅浅的宫室,才发现里面已经人走楼空,连宫娥都再也看不见一个,看着空荡荡的寝室,我的心也空空的,带着几分惆怅,几分遗憾,但也带着几分释然,能不能再见她一面,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能好起来。
从地道上来,北天帆懒懒靠在榻上看书,带着几分闲适的专注。如若是平日,我礼数定不会少,最起码也跟他打声招呼,但那天我懒得理他,他不肯放我出宫,我奈何不了他,我对他视而不见,他也奈何不了我。
“一段时间不见,太妃还瞎了?要不要朕请太医给你瞧瞧?”我刚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