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停了,好在天不绝我,就在他的手掠到之际,连续两三柄飞镖射到,北天帆躲闪之间,罗音掠来,一把抱着我,闪电般离开了客栈,快得我几乎反应不过来。
飞镖插入身体地瞬间,我只是觉得奇痛无比,但只短短时间,我感觉整个背部都麻了,头沉沉,四周地景物似乎也变得模糊,我努力睁开眼睛,但却什么都看不清。
“滚开——”罗音抱着我冲到楼开,胸脯起伏,一到大街,她横扫一脚,将一个牵着马儿的男子踢翻,抱着我扯马狂奔,头也不回,那样子的确彪悍。
“哎哟——你——你——你干什么?”男子气急败坏大喊,那时我的意识已经很是模糊,只是记得罗音踢那男子的动作粗暴残暴,似乎跟她又杀父之仇一般,那男子似乎喊得想杀猪一般。
马儿在奔驰,风吹得衣服霍霍响,我的头越来越重,似乎有一块大石压在我的头顶,抬起来都觉得费劲,背后越来越痛,似乎有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不停地搅动着,痛得简直就是无法形容,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冷的时候,似乎浸在冰潭里,热得时候,似乎被滚烫的水烫着。
“痛——很痛——”
“大小姐,挺住。”奔驰的过程中,罗音往我嘴里塞了两粒药丸,药丸很臭,但入口清凉,但那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