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隐约看到他的侧脸,但听到他的语气,心情似乎还算比较平和,但凡说起北浅浅与他娘,他整个人都会柔和几分。
“浅浅身体变好,我自然很高兴。”
“除了高兴,也放下了心头大石,也不用再愧疚,可以安安心心,无牵无挂地离开这里是吧。”虽然他这话说得很平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又说不上哪不对劲,他的表情,他的语气,甚至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没有什么不对,尤其他的语气,还特别的真诚,但我就是有一股子不安。
出了地道,映入我眼帘的就是北浅浅的寝宫,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人住,但四周跟以前还是一样,草坡的草很平整,看得出有人常打理,曾经有很多过日夜我就是在这里疯跑,发泄着自己的寂寞与苦闷。
草坡旁的那棵大树还是那样的粗壮,我还记得浅浅第一次被我带到上面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这颗树曾让我饱受黄蜂蛰的痛苦,但这棵树也曾带给我无数惬意的时光,记得曾经三个人各躺一根粗树干晾凉的日子,那时跟北天帆相处得最是和谐。
抬头看到那熟悉的屋檐,曾经三人躺在上面看星星,曾记得北天帆在这里曾故意轻薄过我,但却装无意,他的恶魔本质其实一早就显露了,只是我没有留意,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