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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白堂镜等在拈花寺附近。
小庙以百计,这座‘拈花寺’地处偏僻,无甚香火,即是世居大理之人,多半也不知晓。
然而,有人是会来的。
果然,白堂镜见到有一位大帽压住眉檐,遮住面目的男人偷偷前来。
还未等此人靠近,白堂镜便慢步从旁走出,轻唱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白堂镜见过陛下。”他行了一礼。
保定帝一惊,这才发现是白堂镜当面,忙道:“原来是白小兄弟你……早知小兄弟不凡,不想竟是高人。”
显然,白堂镜能够出现在这里,再加上那首诗,只能够说明保定帝的一切都被其算中。
不管白堂镜如何得知消息,如何算定一切,都显得极为不凡。
这时,保定帝回味着白堂镜所念的诗,叹道:“家门不幸,倒是让小兄弟看笑话了。”
白堂镜笑而不语,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拈花寺。
保定帝会意过来,既有白堂镜,那么拈花寺也不必再去了。
白堂镜既在这里,显然已有算计。
这就是白堂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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