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一子黑棋,轻易封住了对方去路。
段延庆并不理会这些,很快又下了一子。
白堂镜同样再度淡定的应了一子后,突然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段延庆下一子,想一会,一子一子,越想越久,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怪圈。
白堂镜忽道:“延庆太子,你起初走的是正着,可那次长考之后却走入了旁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
段延庆脸上肌肉僵硬,木无表情,喉头的声音说道:“你一个小孩何来的正道?依你正道,却又如何解法?”
白堂镜笑道:“我这棋局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用正道是解不开的,但若纯走偏锋,却也不行!”
原来,他不知不觉中布了局,居然引导了段延庆与之下了一盘“珍珑棋局”。这其中手段之高明,简直让人细思极恐了。
如果不是出来前便吃过了药,再加上比常人更加可怕的精神力,白堂镜也万万做不到这一点。
段延庆左手铁杖停在半空,微微发颤,始终点不下去,过了良久,说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那可难也!”
段延庆的家传武功本来是大理段氏正宗,但后来入了邪道。所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