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神具这一点,白堂镜也清楚了。
好吧,他确实没有认真听,但是以他真神之体的体质,听力和记忆力超乎想象,即使没有认真听时,也能够明白大概。
突然,咔嚓咔嚓的噪音将艾丽卡的声音完全遮住了。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列车缓缓地开进了站。
“终于来了。”早就等得不耐烦的白堂镜,第一个拉着奥菲斯站了起来。
草薙护堂也从坐了数十分钟的椅子上站起来,然后说道:“嘛。总之是我这种普通人完全不明白的话题……顺便说一下,我的名字叫草薙护堂。”
“诶,什么?”艾丽卡不解地看了过去。
“我的名字啊。你,是不是完全不在意我的名字?你一次都没问过我所以我先告诉你了。我不说第二次哦!”草薙护堂不爽道。
即便是讨厌对方,一起旅行总得知道对方的名字吧。
所以草薙护堂就这样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是艾丽卡的反应比预料中的还要失礼。
“呵呵,戈多啊。永远等待着的人的名字诶。真奇怪。”艾丽卡奇怪地笑道。
塞缪尔·贝克特的戏曲《等待戈多》。
两个流浪者等待着永远不会来的名叫戈多的人物,这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