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格局,这更加显得不道德了。
虽然自已是只有微薄力量的巫女,不过,不能认可这样的暴君。这种决心和义愤,使她对于Campione的恐惧渐渐淡薄。
“……这样说来,有两个委托这件事的理由吧?可以告诉我另外的一个吗?”万里谷佑理郑重道。
“啊,当然。希望完全只是偶然——”
听到甘粕冬马的回答,万里谷佑理感到这种奇妙的命运而目瞪口呆。
想不到,白堂镜草薙护堂就是在那样的地方。
……
从罗马回国后已经过了数天。
在一周过去了一半的星期四,草薙护堂正在享受着放学后的自由时间。
从就读的高中出来,稍微绕了点远路之后,就踏上往自已家的归途。
时差总算是调整回来了,心情也很轻松——唉,想起沉睡在自已隔壁白堂镜家里的戈尔贡之石,心情就变得郁闷起来。
其实回国之后,他就跑到白堂镜那里,还尝试了不同的方法试着破坏那个石头。
结果是最坏的。
辛苦地折腾了一番,结果还不能造成一点点裂痕。
白堂镜似乎还将之当作笑话来看,搞得草薙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