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深的吸了口烟,示意唐悦坐下谈,“刚才在来的路上我接到了齐静瑶的电话。高俊耀不久前在黄海和严景铭见过面。相谈甚欢。”
唐悦眼中闪过惊讶之色,随即讥笑道:“我说高家怎么胆子变大了,敢明目张胆的找我们的麻烦,原来是靠上了严家。”
和华的商业情报机构本质上是收集情报,进行分析。不可能去监控公民——那是国家安全的领域。因而,高俊耀大致的行程可以掌握,但是高俊耀秘密的见了什么人,却是难以知道。
陆景笑着摇摇头,起身倒酒,高脚玻璃杯中红酒液面慢慢的上升,“我们和严家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你觉得高俊耀会蠢的给严家当急先锋来对付我们?”做了个手势让唐悦拿酒。
唐悦抿着1864年的拉图庄红酒,困惑的道:“高俊耀至少三个理由来对付我们。明州白博明仕途被终结;高家的白手套谢平秋在交州的势力被清洗;百泰集团江州分公司20亿的资产被远大集团接手。”
陆景叹道:“这些损失和高家几百亿美元的家资比起来算不什么呢?”说着,又缓缓的道:“我在珀斯的时候一直奇怪着:高家和我们正面对抗的依仗是什么。刚刚接到齐静瑶的电话我回过味来。呵,唐诗经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