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树的味道一致,这让他很不爽,再看刘知习,一直苦着脸,鼻子眼睛都皱在了一块,估计是现在回想起在血池里的情景,胃都翻腾上来了,刘知习恨恨地拿着自己的刀划着树干,好像在发泄一样。
“刘呆子,以后就习惯了。”雷子看他这样子,忍不住说道:“想你雷哥当初,被困在一个墓室里,为了不冻死,我还躺在棺材里和死人睡了一晚上,这点困难不算啥,你刚才完全就是大英雄啊,你就是救大家于水火之中的大英难。”
和死人睡了一晚上,白逸在心里笑了笑,这种事情自己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他不吭声,让雷子尽情地去安慰刘知习,手上则一直发力,七颗树干都被刀刻了下去,就像人被划了一个伤口一样,血汩汩地向外流,大家完成了这些事情,都软软地坐到地上,有气无力地,唐三成看着树中的血水一点点涌出来,双眼直直地盯着,好像自己不看着,就会出什么纰漏一样,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大家的信心都足了一些,再看剩下的那三具血粽,现在还是维持原样,没有什么变化,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白逸说道:“人死之后,建州女真是停丧于家,杀牛以祭,3日后择向阳处葬之。葬时,有将死者生前所穿衣服及乘马随葬之风,随葬马是杀后去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