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合撒儿,或者还有那个河伯。”唐三成说道:“普通人根本不会知道那是个机关。”
“这样就好,既然已经来了,又是顶着考察来的,好歹要有一个交代,那下面不是有空棺嘛,就让他们发现好了,至少墙上还有盘古开天的壁画,也算是有艺术价值了。”白逸说道:“最终的结果就是认定这里可能是包公的疑冢,又或者是宋朝古墓,可是墓主身份不明。”
“也好。”刘知习虚弱地声音响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真是不好意思。”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七邪说道:“你不要说话和,先好好休养一阵子。”
“那还有……”刘知习向外面看了一眼,过道里有病人和护士不停地走来走去,他压低了声音:“还有一个项目呢?”
是了,桑杰留下的布图,还有那隐翅虫,银色鳞片,白逸说道:“你们三个人留在这里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吧。”
丛阳还想逞能,无奈全身酸痛,也只有听之任之了。
再说到了晚上,唐三成一直研究着那本《黄帝外经》,越看,他的表情就越沉重,那外经上都是些古文,和道家的古籍一般,幸好唐三成早就看习惯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七邪被惊醒了,转头问他:“怎么了,这外经里讲的也是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