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这么满足,这不是匹夫之勇。”
“同伴吗?”玄镜说道:“或许吧,我没有同伴,所以无法理解唐三成的所为。”
“不,当初您为了师兄徐福所做出来的努力,正是现在唐三成所做的,所以,他不止是像他的母亲,更像他的父亲。”七邪说道。
玄镜与将臣对视一眼,双双点了一下头,玄镜说道:“他是不是匹夫之勇以后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替他续上经脉,我们先带他离开,你们回去后提防河伯。”
“我们有声波。”白逸说道:“我们有这个河伯为之胆怯的东西,所以一定没有问题。”
“声波?”将臣显然不知道这东西缘何与河伯扯上了关系:“好了,等我们回来再说。”
“直升机已经在那边了。”七邪说道。
将臣头也不回,只是冲他们挥了挥手:“这个就不劳你们担心了。”
目送玄镜与将臣带着唐三成离开,两人这才放下了心头大石,白逸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将臣前辈总是不见人了。”
“你是说他一直在与三成的父亲……”七邪说道:“的确,当年唐三成与父亲最后一别时,玄镜只是浑身冒出黑气,但他并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赴死,将臣与玄镜是朋友,这些年来一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