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给大家添麻烦？”
小狐就吐了一下舌头，看到他这个样子，沈冰说道：“不添麻烦是不可能的了，小山，你说，小狐都干什么了？”
“这个……”小山有些难以启齿：“他不过是生吃了几只活鱼罢了，还是从湖里刚抓出来的新鲜的鱼……”
符羽的脸色沉了下来，生吃，这是小狐修天道的最大禁忌，这样有可能启开小山对于人肉的欲望，一直以来，他们都小心地监控着小狐，小山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在说的时候，已经提心吊胆了，现在看到符羽和白逸的脸色，小山越发自责起来：“当时，我们都没有注意，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吃进嘴巴里了……”
“血也喝下去了吗？”唐三成的语气严厉起来。
“他嘴角有血，有没有咽下去我不知道。”小山的声音都抖起来了：“这个恐怕要问小狐他自己了。”
唐三成走到小狐的面前：“小狐，告诉师父，你有没有喝下鱼血？”
小狐有些吓到了，他转头去看符羽：“麻麻……”
符羽拥住他：“小狐，有没有，一定要老实地说，师父是为了你好，知道吗？”
“我咬了一口，觉得很好吃。”小狐有些苦恼：“那些血是自己流进我嘴巴里的，真的，它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