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搭伙,他们已经连续的行走了三十二个小时,不眠不休,常莫凡揉着已经挤出的血丝的眼睛,常莫凡用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但是好像是因为身体缺水到了极点,舌头来回扫了几下,但是没有半点湿润的效果。
常莫凡摸了摸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胃,然后一只手拿着咬了几口的压缩饼干,一只手拉出别再腰间的小牛皮水囊伸到嘴边咬开水囊的塞子,这是一天半前从椰子里取出的椰汁,此时已经泛着一股变质的异味,常莫凡小心翼翼的抬起水囊抿了一小口,把变质的椰汁在嘴里润了一圈,舌尖,舌根,喉管,肠胃,一路慢慢的蔓延下去。
但是就这么一小口,也不敢在多喝了,剩下的椰汁不多,不过就是三四口的事!常莫凡把水囊盖起来,要绑在了腰间,拿起压缩饼干慢慢的啃起来。
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他的清晰的感觉到,干巴巴的压缩饼干在干巴巴的喉管里艰难的下咽,摩擦中,他几乎能从候间嗅出血的咸味。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常莫凡打算做点其他的事情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于是他开始观察起柯齐北。
柯齐北此时做的事情不外乎跟常莫凡做的一样,喝水,进食。
“怎么?”很快,柯齐北就发现了常莫凡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