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意,震的心生退意。
没有来的,安达斯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场景。
那时他的身份是一个健身俱乐部的教练,他问她:“至于这样拼命的训练吗?又不是靠不上布鲁特登就有人不让你活?”
她沉默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恬淡的弧度说:“谁不让我活,我就让他死。”
一个半大的孩子懂什么?他当时一笑而过。
现在呢?
安达斯拧着眉再一次的沉思,然后移开了踩在柯齐北身上的那只脚,用着一种奇异的冷静而又低沉的声音说:“怎么?你不服气么?”
但凡有点血性的人,听了这句话就会抡着拳头上去跟他理论了。
安达斯看着她,等着柯齐北动手。
再一次出乎他意外的是,柯齐北动了动,拿手往脸上抹了一把泥水,匍匐着身体继续前进。
安达斯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眼神忽然变得灰暗不清。
不远处,也有两道视线看着这边的情况。
方进握着拳头,眼睛里就要喷出火焰来。
亚历克斯摸着下巴,眼里带着赞赏。
第二节的训练结束的时候,新丁们又是一身的狼狈,安达斯背着手,军靴踩着垫着一层干枯树叶和树枝的地上嘎吱嘎吱的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