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脑子里面一样，每当他闭上眼睛，这一幅画面却更加的清晰，他似乎都能感觉到那清澈的眼眸底下潺潺流过的清泉。
因为这是他常莫凡决定放弃一切的尊严追逐那个让万人仰望的位置后，第一次不知所措，说不出一句假话，道不出半声狂言的时候。
“我……”他张开的嘴，又不由的合上，一番话语在喉咙间百转千肠，最后只能化作一声的叹息，说：“我的理由，不能说。”
她的视线冷冷的看过来，常莫凡不由的一颤，心里勾起一丝的苦涩，是吧，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说出这样的话语来，连这个人也不会相信吧！
“你知道你的情报代表了什么吗？”柯齐北看着常莫凡的眼睛。
这一回，常莫凡没有躲避与她直视，而是定定的对上了一双眼睛，说：“嗯。”
下一刻，常莫凡还来不及看柯齐北对他的回复，就看到她利落的转身，黑色的马尾高高的束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此时对着他的只是她的后脑勺，他听到一个冷清的声音响起。
“我信他，瑟琳娜。”
常莫凡的身体不由的僵在了原地，他听到了什么？
她信他？
瑟琳娜最后只能叹息了一声，“常莫凡，不管你还有其他的什么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