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目朝后看去,大前门脸色非常红润,看样子是经受不住了。我嘴里道:“你要是扛不住可以在这里等我们!”
“哎!”大前门叹息一声就站了起来,不知道他这声叹息什么意思,好像有点儿意味深长的感觉。
晚上温差不是很大,扎营轮流放哨。第二天才到了加拉,顺江而下到了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无人区。
前面没有任何道路,张州从腰间取出匕首将拦路的藤蔓植物割开慢慢进入。这个时候的我们已经跟外界脱离了任何关系,手机在这里只能起到一个手表的作用。
前行了很长时间,期间休息了三次,最后都在张州的要求下继续前进。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了很长时间,我有些憋不住问道:“你当时的策划是什么?”
张州一边走一边道:“那只是我设想出来的血池里面,现在还没有继续深入,不能完全知道究竟在临近血池之前会出现什么意外!”
我闻言没有吭声,心中暗自祈祷,希望在雨林内千万不要看到任何人类的尸体,不然我们接下来的路将会在不安中度过。
继续行走了两三百米,四周的草丛突然开始肆意波动起来。前面的张州猛地止住脚步,从腰部将手枪摸了出来,我见样学样也掏出了手枪,可这把枪非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