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做,他的身份还没有确定下来,如果是一伙人,那么我们岂不是遭殃了。
刚刚想到这里,张州接着道:“先不用去管这个问题,从这个伙计的举止来看,顶多就是监视一下,不会对李叔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点头寻思道:“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人是老爷子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是防止我学着阿强一样溜走!”
“也有这个可能!”张州点头道:“先别想了,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老爷子也没有任何借口说什么!”
我应了一声,这时我父亲把那个买血玉的人也送走了。进来后对我说了一些事情,无非就是对待客人要客气,人家是来买东西的,不是报户口的。
我听得耳朵都开始发疼,最后还是张州打了个圆场:“李叔,您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勤快的伙计?”
话题轻易的就岔开,我父亲呵呵道:“你们前几日刚走,他就过来了,说是想学习一下玉器,我就放他呆在这里从学徒做起,顺便也帮我料理一些琐事儿!”
和张州对视一眼,看来并不是老爷子派来的人。我们刚走还没有进入平遥,而是去了南夹咀,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在这期间就安放一个人进来。
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父亲接着道:“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