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可她坐下之时,身子一歪,眉头猛地一皱,额头上都冒出一阵冷汗来。南冥烈见了,脸上笑意当即一扫而空,神色渐冷,问道:“是那姓张的畜生,这几日又打你了?”
小荷却不回答,只轻轻啜泣着,脸上挂着一串泪珠。
“畜生!”
一声怒骂,南冥烈霍然站起身来,朝小荷问道:“那畜生平日里喝酒的酒壶在哪儿?今日我定要毒死他,让你不再受他欺辱!”
“烈哥哥!你……”
闻言,小荷惊呼一声,也猛地站了起来,小脸一片煞白,瞅着南冥烈看了半晌。却只见南冥烈一脸刚毅神色,显然已是下定了毒死张先生的决心。
半晌之后,小荷才抬起颤抖不已的手指,指着厢房西面橱窗上摆着的一只精致三彩花瓷酒壶,懦懦的道:“……就是这只酒壶。”
南冥烈眼中冷光一闪,将三彩花瓷酒壶拿在手中,再从怀里掏出那包三草三虫化骨散白色粉末,往酒壶中倒了一些。
把酒壶放回原处之后,南冥烈将包着解药的小布袋子,放在小荷手中,道:“小荷你若是也喝了壶中毒酒,就服用这袋子中的解药,知道么?”
“嗯!”
轻轻一点头,小荷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