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烈远远打量一番,已是明白这书生楚鸿,必是一个修炼出了浩然之气的儒门儒生,不然楚鸿身上雪花,怎会被无形的力道吹开?
无边大雪,越下越大。
直到天色渐晚,楚鸿站在学堂门口的身形,都不曾移动分毫,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雕塑。南冥烈藏在几十米外窥视着,身上积累了一层厚厚的雪花。自从察觉到楚鸿也修炼成了浩然之气,南冥烈就不敢有丝毫妄动,就怕楚鸿察觉到他藏在远处,从而坏了今日毒杀张先生之事!
再过得小半个时辰,才远远见到一人,手中提着一个半尺高的酒坛子,深一脚浅一脚,从青松岭之外走来。
一边走着,口中一边唱着歌。
南冥烈伏在雪中,已是远远看清楚了远处走来之人,就是他今日要毒杀的张先生,更听出张先生口中所唱的歌谣,是市井之间流传极广,倍受欢迎的“十八摸”。
“先生!先生!”
楚鸿听得有人唱歌,赶紧转过身来,凝神一看是张先生,赶紧疾步走了过去,搀扶着醉得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张先生。
“楚鸿!今日学堂休学,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待到走进学堂院门之时,张先生突然一转身,伸手将楚鸿往院外推去,嘴中喷着酒气,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