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上按了一个手印。
南冥烈心底暗喜,不动神色将字据收起,朝南冥禅轻轻一点头之后,才与江莫青言道:“约战之日,就在三月之后,你可要记清楚了。”
顿即江莫青一脸愕然,问道:“为何还要过三个月?”
南冥烈道:“我想多活三个月,不行么?”
“行!”
江莫青手中折扇一甩,满眼鄙夷朝南冥烈房中打量几眼之后,心中对南冥烈更为轻视。他大摇大摆往房外走着,一边走还一边言道:“云池城中传闻你烈少爷资质低下,身子骨弱,在这三个月里,你可要吃好喝好,本公子就怕你熬不到决战那一天,就中途夭折了,浪费本公子一番苦心。”
叮叮咚咚……
房中琴声依旧。
在江莫青与南冥烈二人言辞交锋的过程中,南冥禅始终没有半点惊疑表情,也未曾阻止南冥烈。
倒是南冥烈将字据收进怀中之后,心中生出疑惑,问道:“大姐,你就不怕三个月之后,江莫青将我杀了?”
琴声戛然而止,南冥禅指着桌上那一片被火烧过的黝黑痕迹,眼中带着几分调笑,道:“十七弟你修成了儒门浩然之气,而江莫青却须得将修为压制在肉身境,你怎会惧他?”
挥手将桌上古琴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