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头问道:“烈少爷,老奴是否可以告退了?”
南冥烈挥挥手,让孟管家自行离去,站在房中冷眼往门外一扫,见到王双喜衣裙被撕开之处,露在外面的臀腿部位,白皙细嫩。
心中冷笑一声,南冥烈哪管得地上王双喜晕过去的姿势有多不雅观,即便是这刁奴今日被棍子打死,也怪不得他这十七少爷。
自作孽,不可活!
倒是孟管家离开南冥烈的木屋之后,心底忽地觉着有些忐忑,想着:“那废物少爷平日里受尽王双喜欺凌,天天都只吃一些残羹冷饭,也没见这废物朝谁去喊冤。今日大小姐让我来惩戒王双喜,莫非是这废物少爷的主意?如此一来,他有大小姐撑腰,我日后又怎能像王管家一样,克扣他的月例钱?”
孟管家一边走着,一边在心底寻思南冥烈之事。越是往下想,她就越觉得心中不甘,由不得心中忖度道:“这废物终归是府中名正言顺的少爷,每个月的月例钱比我这管家的月钱还要高出不少,要是足额足量给了他,我这做管家的岂不是吃了大亏?我所需要顾虑的,只是大小姐而已,不如借着今日王双喜被打成重伤的机会,试他一试,看看大小姐对他的姐弟之情,到底深厚到何种程度……”
…………
南冥烈所在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