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就是当日抬轿之人,南冥烈自然认得。
“肃静!”
虎威候眉头一皱,喝问道:“尔等为何争执?”
“禀告将军!”
当先一位满脸络腮胡须的羽林郎越众而出,朝虎威候拜倒道:“我等正在争论送南冥太傅回云池城之事。”
这羽林郎话语一出,南冥烈就已经猜到是师道蕴将他要回云池城之事,告知给了这些羽林郎。
“南冥太傅位居三保,本候既然令你等给南冥太傅抬轿,送他回云池城就是你等分内之事!”
虎威候神色渐冷,指着那说话之人,“莫非你等瞧不起南冥太傅?”
“将军这是明知故问!我等羽林军是国之羽翼,在皇城当中给他抬轿也就罢了,又怎能抬着区区一个文弱书生四处奔走?”
虎威候性格暴戾,就连他麾下羽林郎,也个个都是桀骜不驯之辈。
络腮胡子伸手一指南冥烈,满脸不屑,道:“南冥太傅年纪虽轻,可他既然修炼成了浩然之气,想必也有几分实力。我愿只施展肉身境实力,和南冥太傅一战,若他胜得过我,我就服他,哪怕让我司徒空去吃屎喝尿,我也绝不反悔。”
“好!”
虎威候浑身铠甲猛地一颤,挥手朝大营校场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