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汀云轻轻将酒杯放在桌上,眼眶中一抹泪珠,陡然滑下。
她只觉得自己颜面扫地,再无一丝尊严。
“这焦尾古琴,对你就真的这般重要?”
南冥烈亦是有些于心不忍,用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又问道:“我儒门典籍中,有一本《烈女传》,一本《女诫》,一本《女训》……纪姑娘既然在稷下学舍中读书,理当看过这几本书才对,为何为了区区一座古琴,就甘心在此陪酒?”
闻言,纪汀云神色微变,一脸黯然。
轻轻咬了咬下唇,她竟站起身来,将椅子搬到了一旁,径直往南冥烈怀中靠去,语气凄婉,道:“贞洁尊严比性命重要,可有些事情,却比贞洁尊严更重要……”
言及此处,她话锋一转,又道:“我这般搂着你抱着你,再陪你喝酒,你就会喝得高兴,然后再将焦尾琴还给我?”
“哈哈哈哈……我若高兴,自然不会食言!”
南冥烈盯着怀中纪汀云看了半晌,忽而仰头大笑起来,端起酒壶喝了一口酒,竟用嘴巴将酒水往纪汀云口中喂去……
“住口!”
陡然一声娇喝,从楼中纱帘后方传来。
南冥烈头也不回,只挥手拿出地缺古剑挡在一旁,左臂抱紧了纪汀云,低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