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来替纪汀云擦了擦嘴边酒渍,动作亦是温柔异常,“我本就是魔道修士,处世随心所欲,何须学那些酸儒书生假正经,将心中念想遮遮掩掩?纪姑娘你长得国色天香,气质卓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南冥烈虽算不得君子,却也喜欢窈窕淑女,调戏你又如何?喂你喝酒又如何?轻薄了你又如何?儒门书生追求女子之时,喜欢吟诗作对,喜欢风华雪月,我南冥烈就这般直接,和旁人一概不同!”
这番话语,却是将纪汀云震住了。
她身为大儒之女,身份不凡。
稷下学舍中不知有多少儒门书生,青年俊杰,想方设法追求她。
可却从未有人,像南冥烈这般轻薄她。更无人像南冥烈这样,轻薄了她之后,还能堂而皇之说出诸多理由来。
纪汀云又羞又怒,张口就朝南冥烈手臂上咬去。
可南冥烈却不闪不避,反倒是将她搂得更紧,口中言道:“你若像师姑娘这般,不对我投怀送抱,我南冥烈绝不会轻薄于你。可你自觉送到了怀中,让我软玉温香抱满怀,我又不是太监,怎会无动于衷?”
说来说去,倒是她纪汀云错了。
“强词夺理!”
师道蕴轻轻咬着银牙,剑锋直指南冥烈胸口,却迟迟不肯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