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极为敏锐,南冥道友击杀魔眼猎雕之时,身上被大雕的鲜血浸透,而今虽洗得干干净净,你我已是闻不到血腥味。可银背虎獒却能闻到,必会循着气味,跟来此处!”
“你自己也知道银背虎獒之事,缘何要来怪我?”
这一刻间,冷秋蝉似是忘了霸霜是她少主,竟反过来讥讽霸霜,言道:“就只许你是刚刚想到此事,不容许我也是刚刚想到此事么?今夜大不了你我三人,被血屠部高手围攻,全都死在此处,也免得日后再受到这女干人用毒药□□!”
“你!”
霸霜气得浑身发颤,伸手指着冷秋蝉。二人相处日久,冷秋蝉从未像今夜这般,在霸霜面前表现出这等态度,这让霸霜心中极为不爽,念想道:“我是因为前日被南冥烈用杀机吓得浑身发颤,心绪紧张,这才没有深思熟虑……”
可这些话语,霸霜也只在心中自己对自己分辨,又怎能拉得下脸面,对冷秋蝉说他是被南冥烈吓得乱了方寸?
倒是冷秋蝉静静站在一旁,神色无喜无悲,心中竟是在将霸霜与南冥烈作比较:“少主好大喜功,而且喜怒无常,总是把罪过加诸于我身上。南冥烈虽魔性十足,就算他是一个恶人,也恶得光明磊落,唉……”
汪汪汪……
远处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