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料南冥烈却挥动拿出了一个瓷碗,将剑锋上沾染的南冥荭艺鲜血,滴入了瓷碗当中,再往碗中注入清水,随后他中指尖端,逼出一滴血液,掉进碗中。
两滴鲜血,果真互不相容。
南冥烈心中大定,霍然转过身来,喝道:“谁是你十七弟?”
此话一出,南冥荭艺脸色一瞬间变得有若死灰。而周遭被羽林军押着的几个慈航门弟子,已是齐齐神色乍变。
在她们想来,南冥烈无论如何痛恨南冥家,心中至少也应该有一丝血肉亲情才对。可而今这种语气,却宛若是一个从未相见过的陌生人。
“太傅!”
大周太子周冲浑身精气丧失,瘫在□□不能动弹。他本以为南冥烈会像南冥荭艺所说,会顾忌骨肉之情,而今听到南冥烈已此等冷漠的语气说话,顿时心中生出了一股希望,呼喊道:“太傅救我!”
他已皮皱发白,未老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