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鼠扔进硫酸里面,认真的观察着小白鼠的反应。
叶鼎没有打扰她,就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也看着那只被硫酸烧的浑身掉毛吱吱惨叫的可怜小生命,突然,他瞪大了眼睛:那只小白鼠的身上竟然生出了一层奇异的鳞片,它停止了尖叫,也不再急于逃离,反而舒服的在硫酸里游来游去,甚至还喝起了硫酸。
不一会儿,一玻璃箱的硫酸都被那只长大了好几倍的银色老鼠喝掉,它的眼睛也变成了银色,闪动着诡异危险的光芒,看了叶鼎和梵云舒一眼,猛然间一呲牙,吼的一声,蹿起来朝梵云舒扑来。
与此同时,它的嘴里还吐出了一道细线,梵云舒被叶鼎轻轻一带,就躲过了那道细线,同时弹了一指,银鼠掉在地面上不动了。
梵云舒给叶鼎吓了一跳,不过嗅到了他的气息,才收回了自己欲反击的手,用脚踢了一下那只大老鼠,嗤的一声,防护鞋的前尖冒烟了,她挥了挥手,冒烟停止,防护鞋的前尖给烧了一大片,都是被强酸迅速腐蚀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儿?”叶鼎好些天没有见到梵云舒,真是非常的想念,于是就横抱起来她,将她抱进了二层的卧室,在扒下她工作服之前,问了她这个问题。
梵云舒没有机会回答,就开始唱起了动人的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