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公道。”
谢奇阳冷笑一声,将谢奇照搭在肩上的手拿开,道:“多谢你的关注,只是谢族的兴旺衰败已在去年二月便与我一家没有关系。”
两人的对话声音颇高,旁边十几位来自江南的进士均侧目望来,其中一位进士的家人是佛家信徒参加了去年二月十九平安寺的大典,知道情况,低声讲了谢奇阳跟谢族的恩怨后讥讽道:“谢族当日不但将谢进士一家名字从族谱除掉,还要诬告谢进士,剥夺他的举人身份。如今谢进士高中,谢族又后悔了,想要拉拢他回去。天下竟有这等恶毒卑劣无耻的家族?”
“谢族所做之事人神共愤,任谁都会仇恨,怎么会回去。”
“士可杀不可辱,何况是谢进士这样的天子门生,便是日后背负着离弃家族恶名也不能没有骨气的重回谢族。”
“听说谢族的当家族长夫人就是那淫名远扬的洛阳高门何家旁系所出的何氏。”
谢奇照脸皮再厚,也不禁羞愧低头走开,离谢奇阳和江南进士们远远的。
谢奇阳洒脱的上前去朝众位江南系的进士抱拳道:“多谢诸位仗言相助。今晚我在聚仙阁设下四桌薄酒,还请赏脸。”
“好!我去。”
“醉仙阁菜价不菲,奇阳老弟如此慷慨,今日咱们